中医的精华为辨证论治,也就是根据病人不同的证型开具相应的中药处方,对证下药。病人用药后病情发生变化,药方也会随证加减。而不是一成不变。
辨证施护名词解释:
又称“辨证论护”,是中医护理工作的基本法则和特点。
“辨证”,就是将四诊所收集的有关疾病的各种现象和体征,运用入纲等方法,从整体观念出发,加以分析、综合、概括,辨别不同性质的证候。“施护”,即针对辨证的结果而采取相应的护理原则和方法。中医认识与护理疾病主要从证候入手。证候,是指患病时出现的互相有联系的一群症状,也就是机体在疾病发展过程中的某一阶段出现的各种症状的概括。
辩证论治是中医诊断和治疗疾病的主要手段之一。和其他医学体系比较,中医在辨病论治、辩证论治和对症治疗三个手段中最重视辩证论治,而且对辩证论治用的最多,因此辩证论治是中医诊疗体系的一个大特点。
辩证论治分为辩证和论治两个阶段,所谓的辩证就是将四诊:望、闻、问、切,所收集的资料、症状和体征,通过分析综合来辨清疾病的原因、性质、部位、邪正之间的关系,概括判断为某种症。
论治则是根据辩证的结果确定相应的治疗方法,辩证是确定治疗方法的前提和依据,论治是辩证的目的,通过辩证论治的效果,可以检验辩证论治是否正确。
中域教育为你解答:
中医辨证是临床诊疗工作的重要环节。辨证即通过望、闻、问、切等诊法手段,收集疾病信息,加以综合归纳,得出辨证结论,以便为治疗指明方向。若辨证不明,则治疗方向不清,必然难收良效。因此,辨证与治疗是中医临床密不可分的关键性步骤。
有些人认为中医运用望、闻、问、切四诊诊病,方法过于简单而原始,由此对中医产生怀疑。实际上这在很大程度上是误解。中医诊疗看似简单,实际上需要有深厚的中医理论作依托,还需要丰富的临床经验作支撑,是一个相当复杂的过程。
既然辨证是中医诊病的第一步,而且是关键性的第一步,就有必要加以研究。如何使辨证尽量做到准确,要做到准确辨证,至少注意以下几点。
一、熟悉中医基本理论
中医基本理论是我们形成中医辨证思路的基础。医者首先须掌握中医基本理论,尤其是要熟练掌握各种辨证纲领,如脏腑辨证、经络辨证、六经辨证、卫气营血及三焦辨证等。但必须指出,上述只是一般知识,临床上还须将纲领具体化、精细化,其中有不少技巧问题。下面谈到的多是一些思路和技巧性问题。
二、病因病机分析
在临床辨证中,病因病机分析占非常重要的地位。根据中医审证求因的原则,辨证时力求从症状中找出病因,从病因中探求病机。例如外感病中如果发现发热、恶寒、身痛等症状,基本可以确定是阴邪在表。为何是阴邪在表,而不说风寒在表呢?因出现这种症状的病机,除风寒在表,还有风湿在表。这是由于寒与湿俱为阴邪,容易阻遏阳气,表阳受遏则出现恶寒。然后再从季节、舌苔及其他症状,对寒与湿进行鉴别,最后可确定病因,即可以根据邪气的特性来分析病机了。寒邪除与湿邪俱能阻遏表阳以外,而且极易引起喘证,这是寒邪束表,肺气郁闭所致。但湿邪凝涩之性不如寒邪,不致引起肺闭而喘;湿又有其固有的自身特性,即湿性重浊,易阻脾阳而致四肢沉重、困倦乏力。若外感病出现发热微恶风寒,咳而不喘,舌红脉数,可辨为风热在表(卫分)证。风热是阳邪,多从口鼻而入,首先犯肺,肺主皮毛,司开阖。肺受邪主皮毛功能受阻,亦可恶风寒,终不如寒邪、湿邪在表显著。寒邪、湿邪(阴邪)阻遏表阳而恶寒重,风热犯肺则皮毛开阖不利而微恶风寒。这是肺卫失和的典型表现。又温邪犯肺,肺失清肃而咳嗽,舌红脉数均反映温热性质。
通过以上分析可知:病因不同,证候不同,病位亦异,自然治疗方法也不相同。风寒、风湿治在皮毛,发散风寒,散风利湿;风热外感,则治在肺,用宣肺透邪法。
三、熟悉临床证候学
临床上可见到许多反映一定病因病机的症状组合,如胸闷脘痞、神昏谵语、恶心呕吐等。这些证候,均反映一定病机过程。这些证候的分析对医者掌握病因病机很有帮助。例如痞闷胀满可以出现在胸、腹不同部位,由于部位和性状的差异,即有不同的病因病机基础。胸痞和腹满,均为气机受阻的表现,病因却各不相同。中医认为身半以上天气主之,身半以下地气主之。故清阳归上,浊阴归下。胸部清阳之位,不可能有糟粕存在,所能到者无非气血津液,故胸脘痞闷不外气滞及痰湿所阻;而中焦属土,万物之所归,古人又云“乃藏污纳垢之所”,故腹满痛之因,除气滞血瘀证等外,还有食积证和腑实证。
从脘腹胀满的性状分析,按之软,无压痛,是为无形气聚,属于痞证;按之硬,并有压痛,属于痰热或饮热互结,阻于脘部,是为结胸。如大腹胀满而软,仍为气滞;若硬满拒按而痛,则为热邪与糟粕相结合,成为有形热结阻遏肠胃。
四、善于抓重点
有的患者症状繁复,另一些患者则症状简单。对症状复杂的病例,辨证时对症状要分清主次,注意抓住主要症状,以确定病证性质。例如《伤寒论》对少阳病描写,其中有4个主症,7个或有症。但论中指出“但见一证便是,不必悉具”。就反映了这一精神。少阳病症状多,症状有主有次,而个别症状是最重要的,如往来寒热、喜呕即属这一类症状。对那些症状简单的病例,而所出现的症状是关键性的,即便是个别的症状,亦能一锤定音。如绛舌之对营分热,头面肿痛之于温毒,舌苔老黄之于阳明腑实等,在辨证中可起到决定性的作用。
五、类证鉴别(一证多因)
不少表现相似而性质不同的症状,我们称之为类证。这些类证病机不同,治疗各异,因此必须在这种类证之间加以鉴别。例如同一大腹胀满,可以有多种病因。叶天士对此有精辟的论述:“其脐以上为大腹,或满或胀或痛,此必邪已入里矣,表证必无,或十只存一。”叶氏首先指出在外感病,当医者见到大腹胀满的时候,有一点可以确定,即外邪已经去表入里,且由经至腑,却还不能遽用苦寒攻下,邪的性质未明。故叶氏又云:“亦要验之于舌,或黄甚,或如沉香色,或老黄色,或中有断纹,皆当下之。”腹胀满痛可由多种病因引起,非独阳明热结使然。当见到老黄深黄苔以后,热结性质即可断定,下之无疑。如未见这种舌苔,此腹胀很可能并非阳明热结所致,慎用苦寒攻下。所以叶氏又说:“若未见此等舌,不宜用此等法。恐其中有湿聚太阴为满,或寒湿错杂为痛,或气壅为胀,又当以别法治之。”同是大腹满胀,除热结阳明以外,还可有湿聚太阴(脾湿)、寒湿错杂(寒湿阻于中焦)以及气壅(气机壅滞)等证,后三证均不会出现老黄深黄舌苔,相反地可出现白腻、白滑或灰滑等舌苔。治疗也须采用其他相应方法,叶氏此论说明舌诊在以上类证鉴别中,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。
又如神昏,可由多种原因引起。有些中医一见神昏辄用包括安宫牛黄丸在内的“三宝”,似乎神昏只有一个原因:热入心包。神昏原因亦甚复杂,至少可以包括热、痰、湿、瘀以及正气外脱等;甚至病位可以是在心外其他部位。鉴别时舌和脉又会起到重要作用。例如神昏见舌红绛乃为热闭心包,是安宫牛黄丸的适应证;但神昏而见舌苔腻浊,则为痰闭,治当豁痰开窍;神识如蒙,舌苔膩,则为湿蒙清窍,治当芳香开窍;如狂或发狂,兼少腹硬满、舌瘀暗,则为蓄血证,病在中下焦而夹有瘀血,治需攻逐瘀血;如神昏而脉证皆虚则为脱证,不仅不能用清开之品,而且急需益气固脱或回阳救逆。
六、病因致病的多样性(一因多病)
与上面讨论的一证多因的类证鉴别相反,某一病因可以导致多种多样的病证,亦即一因多病。除了风、火(热)、寒、湿、毒等主要病因,还有痰、饮、气(滞)、瘀等内生之邪,致病均极为广泛。以痰为例,在肺为咳喘,在脾胃为呕恶,在胸膈为结胸,在心包为神昏,在皮里膜外为痰核流注,痰阻关节经络为痹痛鹤膝,痰阻心窍为癫痫狂,痰蒙清窍为眩晕,而且许多肿瘤与痰证关系密切,更凸显了痰证的重要性。可以说痰无处不到,表现形式多样,良恶互见。痰证有寒、热、燥、湿、风、食、老、顽等不同。寒痰性质同寒饮,治在脾肾;热痰黄稠胶黏,治在肺胃,清肺胃热而化痰;燥痰有痰难咳,治亦在肺胃,润肺胃之燥而化痰;湿痰证苔白痰稀,治在脾;风痰与风证相伴,治在肝脾;食痰因食滞而生,小儿多见,治在脾胃;老痰、顽痰留着日久,难消难化,多须用咸寒软坚,或用猛药攻逐,如礞石滚痰丸。
七、典型与不典型
医书上描写的典型证候,往往是从临床多数患者身上集中起来的。在具体病例身上,症状一般不会全部出现,也没有医书记载的典型。不少初学者常希望患者的临床表现就像医书上描写的一样。临床上不典型病例远比典型的要多见。所以我们要锻炼在不典型中求答案。主要方法有二:第一,广读中医文献,综合各家之见,以扩大思路。例如白虎汤证,一种流行的说法是“四大症”(即大热、大渴、大汗、大脉)。但流行的说法并不完美。首先临床上同时具备“四大”者并不多见,而且也并不全面。其中大汗、大脉并不是经常出现。如果要等到“四大症”齐备才用白虎汤的话,就会失去大多数应用这个治温要方的机会。我们再看吴鞠通在《温病条辨》中说:“太阴温病,脉浮洪,舌黄,渴甚,大汗,面赤,恶热者,辛凉重剂,白虎汤主之。”吴氏所说的太阴温病相当于阳明经证。他提到四大中的三大,他虽未提大热,实际上纵观全证,大热必包含其中。重要的是除四大症外,他又补充了气分证辨证要点:“舌黄,面赤恶热”。温病注重舌诊,舌黄即舌苔黄,是邪入气分的重要依据。综合各家论述,结合实践经验,阳明经证以“烦躁、口渴、舌苔黄、脉滑数”等为主线。具备这些症,即使体温不甚高,亦是白虎汤的适应证。为了使白虎汤证(阳明经证)辨证更为准确,吴鞠通除提出上述适应证以外,还提出了禁忌证:“若其人脉浮弦而细者不可予也,脉沉者不可予也,不渴者不可予也,汗不出者不可予也”即所谓“白虎四禁”。这是因为白虎证是无形之热盛于气分,邪机向外,故用白虎辛凉重剂清透。若脉虽浮而弦细,却非阳脉,恐寒湿等阴邪在表,白虎汤当禁;脉沉为邪机向里,不渴,热不甚或热不消水,汗不出为气分无蒸热或表邪未解,均非白虎汤所宜。吴氏从正反两方面指明白虎证,使后人对这一证理解更为准确,这无疑是重要的。但同时又限制了该方更广泛地应用。如单纯用白虎汤,上述四禁是正确的,若将白虎汤进行适当加减,则又可扩大该方的应用范围。举例来说,白虎汤证同时有表证而无汗,如风热在表时白虎汤与银翘散相合,采取卫气双解(临床常用);如因白虎证同时有腑实(经腑同病)而脉见沉,则可采用《通俗伤寒论》中的白虎承气汤(白虎合调胃承气)经腑双解,则又成为可能了。第二,多实践,在实践中取得经验。上面所说广读中医著作,就是说要有高水平的辨证,首先要有深广的理论基础。但另一方面,也不能将理论停留在书本上,必须与实践紧密联系,才能变成生动的行之有效的活的知识。
八、寒热真假
临床上真假寒热亦时有出现,黑苔和热厥是常见的例子。黑苔具有两重性,临证最须注意。黑属寒水性质,故黑苔多属阴寒之证,一般须用温阳逐寒法治疗。但有的黑苔却属于热极,即所谓“火极似水”。鉴别之法有二:一是分析苔的性质。阴寒性质之黑苔,多黑而腻滑;阳热性质之黑苔,黑而干涩。二是综合全身症状。面白、不渴、下利、肢冷属阴寒;身热、烦躁、口渴、脉数属阳热,见此类证而伴黑苔,则为典型的假寒真热。又临床遇到四肢厥逆,多属阳虚,证归阴寒。但阳热之证而见四肢厥逆者亦屡见不鲜。厥分寒热阴阳,阴寒证而见肢厥称为阴厥或寒厥,治宜温阳;阳热证而见肢厥者称为阳厥或热厥,亦是真热假寒典型例子,治宜清热泻火。鉴别方法亦有二:一是厥逆范围大小,例如腕以远发凉范围小,热厥多见;肘以上乃至周身发凉则范围大,寒厥多见;二是审视全身脉证加以鉴别。
九、脉舌与症状相符或相悖
在一般情况下,脉舌所见,多与症状相符,并作为辨证依据的重要组成部分。舌诊对于温病,脉诊对于杂病,尤其有重要意义。为突出其重要性,古人将中医内科系统称作“方脉”。虚人见弦脉,全身虚象毕露,但却出现弦紧之脉,治疗当舍脉从症,从虚论治。虚人出现弦脉,很可能夹有阴邪,如外寒、内饮或某处有疼痛等;脉数则为热,迟则为寒,而临床上热证见迟脉、虚寒证见数脉的现象亦时有出现。阳明腑实里实证见潮热、舌苔老黄、腹满痛等,却出现脉沉迟,此时仍应按腑实治疗用攻下法。《伤寒论》亦有明言:“阳明病脉迟,汗出,微汗出,不恶寒者……可予小承气汤微和胃气。”因阳明里实,里气结滞,使气血流通受阻所致。又如一些危重病例,正气欲脱,在一派正气衰微表现的同时,而见脉数疾,治疗当以益气固脱或回阳救逆为急,不可因脉数误认为热证而用清法。再看舌诊,外感病初期,应见薄苔,但也有不少病例却见厚腻苔。这种情况成人、小儿均有。究其原因,在成人多平时有痰湿内伏;在小儿多有夹食滞。外感同时无论是夹痰夹食,总以治疗外感病为主,治兼夹证为辅。
总之,辨证在中医诊疗过程中是一个极为重要的步骤,但也是一个非常复杂的过程。一个医生要做到高水平的辨证,不仅要具备坚实的中医理论基础,而且须有较丰富的临床经验,还应掌握一定的思路与技巧。此处重点结合临床实际,谈一点辨证的思路与技巧,以供参考。
辨证论治,又称为辨证施治,包括辨证和论治两个过程。是中医认识疾病和治疗疾病的基本原则,是中医学对疾病的一种特殊的研究和处理方法。
辨证论治理论在《内经》初步形成。
《伤寒杂病论》奠定了辨证论治的基础,但病变性质只强调了虚实寒热,病变部位只强调了表里,而且对于许多病症也没有具体阐明病变性质和部位。
直到宋代,对大多数疾病还是以病名和症状作为治疗依据。
直到明代楼英的《医学纲目》提出医生应首先分辨疾病的表里虚实寒热阴阳、脏腑、气血、经络的观点,张介宾《景岳全书》明确提出“八纲辨证”的理论。
后人将楼、张的理论综合起来,形成了今天的完整的辨证论治的理论体系。
所以,可以说《医学纲目》和《景岳全书》共同确立了辨证论治的理论体系。
辨证论治是章虚谷提出的 。
章虚谷是清乾隆后期、道光年间一位很有学术成就又很有个性的医家。
章虚谷力攻叶氏医学,犹如画龙点睛,由此入门,医术大进。尝去江苏、广东、河北等地遍访名医;复游吴门,求教众名家,对刘河间、朱丹溪、张景岳、李东垣等医著,钻研尤深。自此医术日精,熔铸百家,自成一家之言,对温病之说卓然独见,一时名震医坛。章楠注重医学理论修养,反对以章句曲解医理,对前人医典敢于发表己见,大胆诊治疑难杂症。其行事磊落,医德高超,医术精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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